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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第二部分——三峡
黎明云的绯红
雾,河水,天空的颜色,早晨一切都没有改变。我走到甲板上,看到一座巨大的佛像摆放在山坡上,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由一座白色的建筑组成的,由一系列上山的楼梯连接起来。它是一个旅游景点和宗教圣地,是中国古代和现代无缝结合的象征之一,在中国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证据——在稻田里打电话的农民。船的休息室里有一幅壮观的艺术品,描绘的是河流和高耸的嶙峋山脉;它有着传统的繁盛和保守的水彩画,可能已经有一千年的历史了,除非艺术家深思熟虑地在最高山峰之一的钢铁通信塔上进行了墨迹。
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三峡了,船上充满了一种近乎兴奋的声音,以一种懒散的、非常中国的方式。偶尔,乘客们会走到船首,引用一首关于三峡的古诗,我怀疑这是学校里的标准教材。它有一种咒语的光环,是中国历史上的一小段,是我们真正参与到我们即将看到的奇观中的门票。我注意到休息室里有几群人在吃瓜子,喝着雪碧,其中一人走了出去,我让他为我写下中国古代诗人李白的《白地城晨行》,在心里记着,等我的中文提高到适当的水平后,我再试着去理解它。中国诗歌的英文翻译是出了名的糟糕,缺乏只有汉字才能承受的微妙之处,但下面是一个简单的翻译:
离别白地,投在拂晓绯红的云里
一天的路程到江陵千里
猴子在河岸上不停地叫
这艘快艇,已越过这万山。
李白
(原件)
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李白
招词白底彩云鉴
千里江陵夷日欢
良安元生体补竹
清州,万国,冲山
进入三峡
我们很快就到了第一个峡谷的口。有人告诉我们,越往前走,峡谷就显得越高大,越令人印象深刻。这是很有帮助的,因为在扬子江上阴沉沉的天气里,中国最伟大的自然奇观之一的入口似乎非常不起眼。对于那些不确定的人来说,峡谷是通过陆地上高墙断裂的狭窄通道,所以我有点期待能沿着相当于大峡谷的河谷漂流。我发现,三峡毕竟不是巨大的悬崖峭壁,实际上,它是一系列密密的、不断增高的山脉,河流从中穿过。对当时的我来说,这是一种隐秘的失望。我们在峡谷中漂流了几个小时,河流的每一个转弯都能让我们看到其他山脉,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些山一样。我拍了几张照片就放弃了。我记得,当我仰望张家界的山峰时,同样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外国人和中国人一样兴奋而热情的推荐,在高耸的岩石面前失败了。
我是一个城里人,我喜欢背街、老建筑和穿着奇怪衣服的青少年,我喜欢被邀请到别人家里看他们的照片,我喜欢坐在咖啡馆或餐厅的桌子旁听真正的中国人感兴趣的事情:山就是山,尽管我认为我应该到农村去看看他们,但我真的不喜欢。更有趣的是听其他乘客讲述他们终于看到这个地方的感受,这个中国传说中的地方很快就会成为这条河的另一个受害者,很快就会成为这条河的最后一个受害者。随着长江筑坝,峡谷下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人们也许不再生活在与不可预测的长江汹涌的永恒而疲惫的战斗中。我曾和一位先生谈过这个问题,他对这件事的态度更加坦率——“看看他们。它们没有那么壮观。来自中国其他地方的中国人对三峡感到兴奋,我们这些住在这里的人知道它们没什么特别的。我等不及大坝完工了,这会让这里的事情容易得多。”
陆
早上又有一个外国人上了船,他是一个英国男孩,已经在河上游了好几天了。万博定制的zippo价格蒂姆的中文明显比我们好,他是北京大学的学生,似乎是出于正当理由来到中国的。许多学中文的学生就像外国人一样自以为是,认为他们的中文能力(通常是很小的)使他们在某种程度上高于母语者,这种自信可能是中国人对学普通话的学生的惊人鼓励所带来的。中国人几乎无一例外地听到一个外国人会说几句汉语都会感到惊讶和高兴,在某些情况下,这种能力比金钱更值钱。把这种赞美看得太认真的学生,在中国文化中变成了丑陋的参与者,北京夜总会里一个自诩为“老外”的人羞羞地笑着,他威严的姿态在普通中国人的人群中摇摆不定,这足以让更谦逊的外国学生几乎想要选择另一种语言,因为他们担心会与中国文化沾边,或者更糟糕的是,成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蒂姆和我们聊了聊他在北大的课程,北大可能是中国最有声望的中文学校,也聊了聊那里的一些学生经常滥用文化优势(除了能说一口流利中文的外国人的身份之外),通常是性方面的。蒂姆对中文的兴趣显然远远超过了他对不良行为的兴趣,他兴奋地为我们画了他最新掌握的汉字:“雨”,一个象形文字,表示雨落在路上,意味着暴露。
我们的本性
在外面,我们看着峡谷的景色,浓雾像裹尸布一样躺在河上。在斜坡上的高处有标记,指示了筑坝后河流的最高和最低预期高度。令人惊讶的是,在新的水位之下,有许多建筑,古老的房屋,通往一些更危险的山坡陡峭悬崖上隐藏寺庙的小路。想到这些古老的地方被淹没在灰色的洪水中,我试着衡量自己的情绪反应,因为我和这么多对这个问题有强烈看法的人交谈过。在来中国之前,我只听到了西方媒体的一面,并没有预料到当地中国人会对大坝进行深刻的、情绪化的辩护。就像西方人经常持有的许多深刻的反华观点一样(关于政府,台湾,西藏,天安门等一系列问题),很难不怀疑西方人对中国人说教的傲慢,他们认为中国人被国家控制的媒体洗脑了。很难不同情中国人,他们厌倦了听到西方人对同样无聊的问题的咆哮,想知道是谁在给我们洗脑。
西方的宣传太频繁地把中国人,通常是大多数人类,描绘成一种对抗自然的力量。它们没有考虑到其他文化的观点,这些文化试图在长期保护和人类迫切需要之间找到更实际的平衡。这并不是说中国人不尊重三峡,事实上恰恰相反。而是生活在长江沿岸的数百万人的问题需要得到解决,无论这需要付出多大的牺牲。人类不是对抗自然的力量,我们来自自然,是自然的一部分,我们有生存的决心,这是我们作为自然生物的遗产。由于三峡工程,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都将失去三峡,而且大多数人都深切地感受到了这种损失。但是,那些打动了项目参与者内心的需求,甚至必须优先于生态问题。
巨大的三峡大坝肯定会建成,尽管外国各方对这个项目表示愤怒的谴责,而且我在悲惨的长江上航行时,并没有得到这样的印象,即损失会像想象的那么大。我当然没有听到过像大管一样回响的猴子叫声交响乐,也没有看到过像李白在写《白帝城晨行》时那样灿烂的黎明云雾。我并没有被高耸的山峰和壮丽的河水所震撼。这是因为李白时代三峡原有的雄伟纯净早已不复存在,沿江的工业和居民点早已成为碍眼之物。事实上,在我看来,沿河流域的文明已经腐朽和匮乏,在该地区作为具有深厚中国文化意义的圣地的声誉变得更加被破坏和污染之前,在某些方面埋葬这个地方毕竟不是犯罪。至少,一旦这些粗壮的黑色石块在水下,它们将能够在哀悼中获得尊重,这是它们在湿透的斜坡上所无法企及的。
1.
2006年2月9日19:48回复
JABAROOTOO说:
另一个好故事
2.
2006年2月9日19:47回复
JABAROOTOO说:
这座巨大的白色山坡雕塑位于丰都的名山上,丰都别名“鬼城”,通常是重庆下游游船的第一站。雕塑代表“地狱之王”